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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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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world! (初代光♀血界战线crossover)3

地点:赫尔沙雷姆兹.罗特 近郊。

在一处空荡荡的废弃厂房,一位脑袋上被套着布袋的女性落座在……不,应该说,被绑在椅子上,置于厂房的中央——只不过绑着她的并不是普通的绳子: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大拇指被套在一个并连在一起的金属指套中。金属指套反射着钝色的光芒,隐约能够看到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纹路。

‘强运的艾布拉姆’孤身踏入了厂房,走近了椅子,站定在遮挡物仍未被取下的女性面前。他脸上神色有点复杂,过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扯下了充当遮挡物的布袋。

“初次见面,新生的血族眷属。…………还是该说好久不见吗,‘冥后’珀尔塞福涅?”

坐在椅子上的女性略晃了下脑袋,似乎想整理一下因为扯下头罩而变得凌乱的头发,但刚试图抬起手就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动弹不得,停下了动作。

她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好久不见,艾布拉姆老师。”

艾布拉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别这么叫,我可不记得我有教会你什么。你的那些奇妙的战斗技术不都是你自己学会的吗?‘这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她一定可以将所有血族眷属都送往冥界。’当时家族里的老爷子们可都兴奋的很。”

“啊哈哈哈……哈……”她讪笑了几声,猜到了艾布拉姆接下来会说点什么,眼神不禁游移了起来。

“要不是五年前的事件的话,毫无疑问你会成为牙狩的新星……唉。”说到这,艾布拉姆又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那么,姑且问一下吧——到底为什么你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莱茵赫兹的背叛者’?”

她扬起了头,端正了一下坐姿,直视着她曾经称为老师的人,眼神中没有半点后悔和羞愧之意。

“我还没有完全成为血族眷属——这在来的路上你们肯定也检查过了吧?”她淡淡地反问到。

艾布拉姆抱起了手臂,沉默了一会点了下头:“的确,但是你的等级已经在12以上。我们也很奇怪,为什么已经过去了五年你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眷属。家族里那些老爷子没马上下达诛杀命令也是因为这个。”

“诛杀啊……真不讲情面。”她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过并没有露出惧怕的神色,但是仍然忍不住小声嘀咕抱怨起来:“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和他们解释啦……反正说了那些老头子也不会信,真是讨厌…………糟糕,好像要被爱梅特赛尔克的口头禅给传染了。”

艾布拉姆的眉毛挑了起来:“爱梅特赛尔克?那是谁?总不会是那个血族的真名吧?”

“啊不是不是。”她摇了摇头,并没有太在意:“在‘外面’的时候我一般都用这个叫他。”顿了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到:“……不如说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他真名了?你们的调查报告里都用上了……”

“哈??!??”艾布拉姆睁大了眼睛:“你说报告里用上的……那个调查人员根据你的称号来起的‘哈迪斯’的代号是那位血族眷属的真名?……等等……你怎么会知道牙狩对你们的调查报告里写了什么?!”

“再怎么说这五年我们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莱茵赫兹的背叛者’耸了耸肩,并没有太大的感慨:“消息来源无可奉告,只能说我们这边也有很优秀的情报人员。关于真名的话,我觉得你们再怎么刺探也是毫无用处,毕竟爱梅特赛尔克的‘根源’本来就和牙狩从古至今狩猎的血族眷属不同——虽然并不是说他的真名没有意义,但是恐怕对牙狩来说知道他的真名也不能成为杀手锏。”

“……这部分,能请你详细解释一下吗。”艾布拉姆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摆出了一副打算好好听一通长篇大论的姿势。

“老师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珀尔塞福涅脸上露出了有点好笑又有点怀念的表情,摇了摇头。

“牙狩一直以来在狩猎的血族眷属,实际上是在DNA中刻下了咒文的人造产物——这一点,以前还是你教给我的吧。”

艾布拉姆点了点头,催促她继续讲下去。

“实际上他们的‘真名’就是那个刻在DNA之上的咒文,所以得知他们的真名才有意义——然而对于爱梅特赛尔克来说,并没有这样的限制。”

“这是什么意思?”艾布拉姆皱起了眉头:“你是想说他其实不是血之眷属吗?不可能吧,那个时候虽然牙狩之中没有‘神之义眼’存在,但是也还是有其他分析手段的——那个气场和光芒,毫无疑问就是……”

她陷入了沉默,没有回话,过了十数秒钟之后她再次开口,但是语气确有种不合时宜的轻快。

“话说回来,艾布拉姆老师,你到这个地方也待了快有5分钟了,难道不觉得这地方居然现在还没有被你的‘强运’毁掉,有点奇怪吗?”

“啊?这和刚才的话题有什么关系?我说……”艾布拉姆站了起来向前一步,对于谈话的唐突中断感到不满——五年前的事件的真相到现在依然笼罩在迷雾之中,谁也不知道当初曾被视为牙狩的希望之星的她为什么会选择背叛。要不是艾布拉姆竭力说服了高层的那些老头子,恐怕在这次意外‘捕获’到她之后,牙狩会选择立刻销毁这个五年之中一直被视为莱茵赫兹的污点的存在。

她依然没有回答,但是微微动弹了一下,艾布拉姆在一瞬间闻到了什么焦糊的气味,下一秒,伴随着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本来被拘束着的她的已经恢复了自由。

“5,4,3……”她在用口型默默倒数着,在数到1前,她站了起来,对着艾布拉姆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话…………那就只有——光之战士不会背叛人类。”


艾布拉姆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再往前跨了一步,但与此同时,她口型的倒数也数到了最后。


零。


头顶上传来一阵巨响,一个圆形的魔法阵穿过破旧的房顶,连同房顶的废墟一起径直压在了艾布拉姆前一秒还站着的地方。

“嘁。”伴随着明显的咂舌声,一个人影缓缓从房顶的空洞降落下来,越过艾布拉姆,直接落在了珀尔塞福涅的面前。还没等艾布拉姆反应过来,只见那个从空中落下的白色短发的男人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合成一圈,对着珀尔塞福涅的脑门用力弹了过去。

“好痛!”

“痛就对了!”哈迪斯抱着手臂,一脸不爽:“被抓回去也就算了,还这么小心的自己把痕迹清理这么干净?生怕我找到的太快是吧?”

她抬起了头,还维持着捂着额头倒抽冷气的表情:“就算我做到这份上,你还不是这么快就追上了……”

哈迪斯冷哼了一下:“都是因为你做过头了,害我找了那个莱布拉才追到你的行踪。”

珀尔塞福涅好歹放下了捂着额头的手,往艾布拉姆的方向瞟了一眼,表情有点尴尬了起来:“那个,爱梅特赛尔克?姑且莱布拉也算是牙狩的分部,你就这么……”

“你和你的老东家那点破事折腾不清楚,以后迟早也得和他们交涉,顺带了——这次的人情你记得到时候自己去还,我才不管。”哈迪斯一脸厌烦:“你这边说完了没,说完走了。”

“虽然打断你们的对话很不好意思……”从刚才开始就僵直在原地的艾布拉姆好不容易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将目光投向了进行着毫无紧张感的对话的两人:“姑且这个工厂外面还是守着‘牙狩’的执行部队的,那些人怎么了?”

“啊?那帮杂鱼当然是随便捆了一下丢在旁边了,还能怎样。”哈迪斯头也懒得回,扬了扬手:“姑且这里还是赫尔沙雷姆兹.罗特,那种程度随便找个医院都能治。”

“但别想着有下次。”他的声音骤然降低了一个音阶,纵使是曾经亲身面对过众多血之眷属的艾布拉姆也忍不住脖子根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好在他似乎也完全失去了追究的兴趣,说完就捏着珀尔塞福涅的后领,打开了通道准备离开。

在他们消失前,艾布拉姆看到珀尔塞福涅偷偷转回头对他做了个抱歉的动作,随后两个人便融入了暗影之中,消失了踪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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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这个脑洞已经超出了我能驾驭的范围,感觉立即就想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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